廖一梅戏剧作品中的媚俗性文献综述

 2022-09-04 21:30:40

《廖一梅戏剧作品中的媚俗性》文献综述

前言:至今为止,国内外尚无一人对廖一梅的作品进行批评,或许是由于廖一梅从三部曲之后,就沉寂于戏剧剧坛不再创作,才导致了我们对剧本本身的“遗忘”。相反,由于孟京辉是先锋戏剧的代表人物,大多数作者就把矛头指向他,把《恋爱的犀牛》、《琥珀》、《柔软》的不足之处都归其身上,说其戏剧变得商业化、世俗化、媚俗化。所以从这三部戏剧的角度,孟京辉若不是与廖一梅是”媚俗的共谋“的话,那便是有些“背黑锅”的意味了。

正文

无论当代戏剧的形式如何变化,剧本始终都是戏剧中最基础,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。我国的先锋戏剧在上世纪80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初,受到了广大文艺青年的热捧。但近十年来,尤其在我国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以后,又回到了边缘地带,甚至似乎早已销声匿迹。“边缘地带”往往是一个异常敏感的词,“边缘”本意味着另类、与大众审美格格不入,也意味着受众范围的狭小。但令人讽刺的是,我国的先锋戏剧却根本没有了“边缘”的光芒,如果把我国的先锋戏剧历史做一个数据分析的话,那么它就是一条抛物线——在达到万众瞩目的顶峰之后,于滑坡的路上一往无前,尽管它一直想方设法地想试图抓住受众的目光,但也无法避免它山穷水尽,锋芒尽失的现状。

孟京辉一直都是先锋戏剧的代表艺术家。他为中国的戏剧注入了一种“震惊效应”的血液,使得还在纸张里静止不动的剧本充满了巨大的新鲜的张力,但随着先锋戏剧的巨大成功,为了延长先锋戏剧的寿命,孟京辉便把这种“震惊效应”策略化,变成了吸引观众的招牌,这种状况延续至今,使得先锋戏剧也不再“先锋”,而似乎已沦为了一个昙花一现的符号。然而如今“旧事重提”,关于对孟京辉的戏剧进行的批伐论文也已堆积成山,笔者却惊讶地发现,许多人在批评孟京辉的道路上蜂拥而入,却把同是先锋戏剧代表剧作家的廖一梅遗忘了,无论是专业的剧评者,还是戏剧爱好者,都对她的作品只有一个统一的评价:才华横溢。

关于撰写廖一梅以及廖一梅剧作的论文,大概分为三类:关于廖一梅作品主题分析的论文,如骆志方在《出版广角》期刊上撰写的《廖一梅“悲观三部曲”》的叙事底色分析,郭雨欣的硕士论文《孤独的郁金香——廖一梅创作论》,2011年10月25日于《群文天地》上发表的《论lt;恋爱的犀牛gt;中的感伤色彩及批判意识》;第二类是对廖一梅戏剧作品中的先锋色彩进行分析,如2016年5月26日于西南交通大学期刊杂志上发表的硕士论文《廖一梅先锋话剧话语标记研究》,2013年12月5日于《试听》期刊上发表的《大众审美是臭狗屎吗?——浅谈廖一梅lt;恋爱的犀牛gt;中的先锋性尝试》,2011年2月1日在《枣庄学院学报》上发表的《人类本质的另类方式探索——从日本文学中的“异装癖”现象到廖一梅孟京辉的先锋话剧《柔软》》;第三类是对廖一梅本人进行的分析、书写,大多集中于分析她的散文手记《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》,这类显然已经不属于论文,但也能反映出人们对廖一梅剧作的批评分析,做得并不到位。

因此,关于分析廖一梅剧作的论文是如此至少,但赞美她的文章却又如此之多,这导致了一个有些极端的现象,就是受众予以她的光芒,是远远大过她作品具有的光芒本身的。孟京辉一直都是先锋戏剧的代表艺术家。他为中国的戏剧注入了一种“震惊效应”的血液,使得还在纸张里静止不动的剧本充满了巨大的新鲜的张力,但随着先锋戏剧的巨大成功,为了延长先锋戏剧的寿命,孟京辉便把这种“震惊效应”策略化,变成了吸引观众的招牌,这种状况延续至今,使得先锋戏剧也不再“先锋”,而似乎已沦为了一个昙花一现的符号。然而如今“旧事重提”,关于对孟京辉的戏剧进行的批伐论文也已堆积成山,笔者却惊讶地发现,许多人在批评孟京辉的道路上蜂拥而入,却把同是先锋戏剧代表剧作家的廖一梅遗忘了,无论是专业的剧评者,还是戏剧爱好者,都对她的作品只有一个统一的评价:才华横溢。他们能把廖一梅作品里的感伤色彩或先锋意味分析得非常透彻,却始终旋转在总结、赞美的怪圈里,然后在对其进行口诛笔伐时,如批评其作品商业气息太重、变得媚俗、不再具有锋芒、只剩下浮夸又老掉牙的形式等等,这些话又全部堆在了其夫孟京辉的身上。这显然是不公平的。

笔者认为,一个戏剧的成功与失败,与戏剧中文本的创作者本身,是息息相关的,因此,如果说这三部作品是孟京辉的代表作,那么它们也是廖一梅的代表作,若这三部作品是商业与戏剧的合谋,那么廖一梅作为创作者,便无法置身事外。如此评价,似乎过于上纲上线,但笔者认为无论是作品或是人,都有多面性,而评价时,都需要听到不同的声音。

因此,笔者从廖一梅的剧作中看到了与孟京辉相同的戏剧态度——媚俗。如果要说非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廖一梅不仅是媚俗了观众,也同时媚俗了自己。在静止的纸张里进行剧本的阅读时,笔者能够从沉默中听到更真实的剧本声音——听到作家廖一梅的,只属于廖一梅的渴望诉说的话语,感受到她渴望展现的姿态。而就在这样一种静默的感受中,笔者触摸到了其剧本骨子里的东西——媚俗。所以,我国先锋戏剧的失败原因不是简单的流于形式主义,而是其本身思想性的虚弱和媚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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